“我知道评委里有一个姓冯的，搞定他，就可以搞定至少五票。”吴瑞安先将资料彻底删除，才看向偷拍者，“你是哪里的？”他问。

“……少爷晚上不会睡不好吧，”保姆有点担心，“他对淡水鱼的腥味反应很大的。”“既然来了，怎么不进会场？”严妍冷笑，“这么好的制造新闻的机会，你没理由错过啊。”

“她是我的客人！”严妍快步走出，将符媛儿拉到身边，对傅云怒目相视：“请你放尊重点！”顿时，严妍只觉天旋地转，脑袋嗡嗡作响，一切的现实变得迷幻，令人看不清楚。

她冷声一笑：“他说你最爱的女人是于思睿。”她独自躺在大床上，很久也没睡着。

“严妍，你回去吧，”白雨目的已经达到，也不想为难她，“恩恩怨怨谁说得清，以后如果还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地方，而你也愿意的话，你就来找我。”“车上的人有事，”她回到车前，“我们自己推吧。”

他就是程奕鸣。“程奕鸣，你何必这样，把话挑破了，对谁又有好处？”吴瑞安不气不恼，心平气和：“你不能认清程家的处境，难道还认不清你自己的处境？”